似有预感，董文馨抬眼看来。
四目相对，空气好像凝固了一秒钟。
柯允施施然走上前，大方开口：“好久不见，姐。”
五年前，柯母嫁给了董父，董文馨也就成了柯允的‘姐姐’。
董文馨脸色瞬间冰冷。
柯允却似无所察觉般，还在笑：“怎么回了国没有联系我？”
董文馨的脸色很快恢复正常，淡淡回道：“你的联系方式我早就删完了。”
她很冷静，对待他像个陌生人，和曾经那个他多提一句别的女人，就会发疯的董文馨完全不一样了。
柯允紧了紧手指，笑容依旧：“我没有换号码，你不是过目不忘吗？肯定会记得。”
董文馨冷眼看他，不说话了。
柯允转身推开病房门，熟稔寒暄：“伯母今天状态怎样？”
病床上的女人面容干瘪，身形极瘦。
她是董文馨的母亲，董父的前妻。
也是被柯母和董父的婚姻，逼疯了的女人。
董母理也未理，闭着眼一动不动。
柯允却不在意，和护士交代：“要按时用药，饭得盯着她吃下去。”
护士还没来得及回话，柯允就被董文馨拉出了病房。
房门‘嘭’的关上了！
董文馨看着他的眼神冷得吓人：“我警告过你，永远别在我母亲面前出现！”
柯允藏在身侧的手在微微发颤。
可他依旧勾着唇：“我不来这里，要怎么见到你呢？”
董文馨出国这几年，董父没管过董母，只有他不时来看看。
出于真实的关心，也出于想再见到董文馨的侥幸。
董文馨勾起一个嘲讽的笑：“是吗？你倒是有心。”
她松开他，拿出一根烟，没点燃，只是夹在指间。
柯允却有点条件反射，脑子还没反应过来，就已经劈手夺下。
这动作突然，让两个人都愣住了。
当年他们还在一起的时候，柯允也常这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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